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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晖

△大概是一段双龙组的练笔吧,手机要没电了,我不想开车。
△荒老大第一视角
△有参考《伊豆的舞女》
月亮慢慢爬上中天,夜色浓重,明珠似的明月嵌在墨色的天空上,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地上。
连就坐在光芒的中央,浑身散发着清晖,月光顺着他的头发淌到脸颊上,又落在肩膀上,顺着脊背滑落下来,落在地面上又恢复了沉寂。他闭着眼睛,胸脯明显起伏着,脸上透着一种未知人事的潮红,圆润的肩膀半遮半露,朦朦胧胧的,好像云雾里的月亮。
他像是在打盹,做着美好的春梦。嘴唇未启,脸上流露出一种只有热恋的人才有的,令人怜惜的幸福表情。
我感觉他是干净的,连脚趾弯都是干净的,哪怕他衣衫不整,他仍旧是干净的。
我抬起手打算摸摸他,但手指始终没有落下去。
“连,睁开眼睛,看着我。”
我开口,声音颤抖。连睁开了眼睛,那只仅存的完好的眼睛在月光下荡漾着光泽,我想到了翡翠。
“连,靠过来,靠过来吧。”
我小声地呼唤他,满怀希望地伸出手。连迟疑了一下,接着爬到我身边,用额头紧紧贴着我裸露的胸膛。
我从未和他这样亲近过,有团火在胸膛里烧,外面月亮很好,我们喝了点酒。在那间只有四叠大的小房间里,什么都可能发生。
我看着他,感觉自己像个小孩,竟不知道从何下手,“摸到哪里就是哪里吧。”我这样想着,手不自觉摸到了眼罩的吊带上。那是个隐晦的存在,那只受伤的眼睛藏在长发下,神秘而敏感。
当我准备解开绳结的时候,连的手包住了我的。复杂的神情从那只独眼里流露出来,他看起来像西洋画里哀怨的美少年。我不忍心毁坏这种转瞬即逝的美,问他:
“我,可以看看吗?”
“……”
连没有说话,轻轻推掉了我的手,而后解开了带子,他并不熟练,手指在微微颤抖。连的最后一层隐蔽脱落下来,那只瞎掉的眼睛在月光下盯着我,死气沉沉,宛如一潭死水。
“一开始只是神经受损,眼睛还是有的,后来整只眼睛坏死,才掉取了出来。手术那天大夫惋惜地对我说:‘这样英俊的人,少了一只眼睛,真是可惜啊。’后来,我换了一只义眼,尽管很精致……”他很释然地笑了笑,眼泪从他发红的眼眶里涌出来,“但还不能和真正的比。”
“抱歉,我吓到你了。”他尝试用头发遮住那只眼睛。我的心中蓦地感到一丝愧疚,我不该这样拆掉他搭建的最后一丝防线。我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,抚摸着他细腻敏感的眼睑。
“不,是我,抱歉……”我向他道歉,“你很好看,你真的很好看。”
“我知道,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”连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,絮絮叨叨地回忆往事,“谁没有受过苦呢?我至今也难忘失去时刻骨铭心的疼痛。那段时间我很消沉,也没有人搭理我。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经常想,是不是我这一辈子就完了?但后来我发现并不是这样,谁都抛弃我,但我不能抛弃我自己,毕竟我是一目连啊。”
“他们每个喜欢拥抱的人都没有安全感,荒也和我一样吗?”他用手抚摸着我的脊背,“荒那样优秀,真是个好人。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,只是感觉见了荒,心情莫名的好,每天都要想一想今天要跟荒聊什么有趣的话题。荒不喜欢重复的话题,对吗?”
“有时候我也感激我这只眼睛,因为它,我想一个优秀的猎手,一下瞄准了荒的心。”他说着比了个手势,用指尖戳了戳我的胸膛,脸上流露出孩子般的笑容。
“我,可以看一看荒吗?”他看着我,眼睛里流露出期盼。
我默许了,连有些兴奋,轻轻解开我的衬衫,一点一点脱下我们的衣服。很快,我们坦诚相见。
一层清晖之下,我看见连坐在月光中宛如圣象。望着他雪白的胴体,我却没有半点歪斜的念头,心头的火悄然熄灭。
那天晚上,我抱着连睡了一夜,什么都没有发生。我的心底涌起一阵酸涩的感觉,恍如变成一池清泉,一滴滴流出来,连均匀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。到最后,我感觉什么也没剩下,心里舒畅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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